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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治 | 論正義的必要性
自從人類社會產生了規則,道德層面的正義性便與之共生。
在原始的部落社會,存在著簡單樸素的運轉體系,而隨著群體的擴大與階層分化。在暴力越發形式固定下,正義的站位是良善的有力反擊,同樣也是人類文明在地球的感性自救。
當規則喪失了理性的約束,人性的惡會愈發膨脹,權力會成為其行兇的工具,金錢會變為其泯滅良知的動力,沉默成為殺人的途徑,謊言成為無知的利器。
政治的上游應是仁心,社會的本質應是各行其道,混亂不應成為社會公器的目的。
當公眾看到社會的光大之下是藏污納垢,所謂的邪惡亦不過是眼光轉移的藉口,正義並非單純的結果,更是運行的過程。
遲到的正義勝過隱瞞的罪惡,卻不可以成為玩忽職守的理由。或許,你滿不在乎的,正是他人夢寐以求的。
輕視是一種變相的助惡,忽視是一種直接的威脅。
體系的崩潰是分子的壞死,雪崩之時,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。
同樣,當黑暗逐漸吞噬光明,每一個不願舉起火把的人,都是夜的信徒。
如果因為結構的壓迫,而向其妥協,所換來的結果,不是海闊天空,而是致命的牢籠與鐵鏈。
無論是國際正義,還是社會正義,抑或是個人正義。每一個都在考驗著良知的人性。如果獸性還未消失,那麼吃人的不僅僅是山中之猛虎,更有貌若人,實則獸的“偽人類”。
正義的反義詞是邪惡,邪惡的同夥有“欺騙,壓迫,玩弄,毀滅等。”
當只允許一種絕對聲音時,正確也變為了錯誤,正義亦成為了可悲的和諧。如果生命中,只得在正義與邪惡中抉擇,死亡也有了光。
公權的產生,是個人依附於社會強有力支撐之一。但如果沒有存在大多數對其的管控,氾濫的將不再是分散的公權,而直接成為鉗製社會正義的幫兇。
沒有正義的主宰的天下,是一場荒誕的鬧劇,小丑也能大放厥詞,鬼怪也披上了神的外衣。
如果因為一小部分人的利益,而放棄大部分人的利益,那麼,邪惡可以偽裝成正義,正義則被打倒為邪惡。
社會的正義,需要國家公權對每個公民,切實可行的制度保障,人權永遠不在什麼報告裡,人權在每一個受到壓迫的人,都能有力量與之對抗,並將之擊敗!
正義可以是在規則無效下,變為替之行道的“暴力”,當大多數人在隔岸觀火,最終危及的也終將是曾經每一個麻木者。
個人的正義伸張,體現了一個文明社會的基本要求,也是文明國家義不容辭的責任。
可怕的永遠不是黑暗,而是習慣於黑暗並排斥光明的“人”。
法治的精神之一在於對權力的反抗,人並不是可以被任意驅使的工具,同樣,也不是權力的“犧牲品”,為了檯面的存在而抹殺人的尊嚴,不可不謂用心險惡。
人的存在意義,決定了正義的必要性。
自古以來,阻擋正義的要麼是權力的利益,要麼是權力的壓迫;或者是惡魔的阻擋,或者是無聲的扼殺。那麼,人類走過這些時間,為何要追求正義的存在,究其根本,正義之所在,人性之所生;正義之所發,人權之所生。
正義之無,王國之將危;正義之所缺,人之根本無。所以有人可以為正義獻身,卻不願苟且在沒有正義,充斥邪惡的世間。
光明前進一分,黑暗便後退一分!不為正義發聲,便同邪惡陪葬。寧嗚而死,不默而生。
正義不是在一個看似和諧的錶象下挑事,正義是捅破謊言與欺騙的利劍,是每一個現代人的基本人權。
對於正義的嘲笑是不可救藥的“人性絕症”,對於發聲者的不屑,是習慣生活在骯髒世界的愚昧。
正義的背後,是人性之中的良知,是對人之所以為人的前提條件。
沒有了正義的世界,越是精彩越是可悲。
如果規則的理性變質為個人意志的感性,那麼,暴力將無孔不入,正義也將依附於此來完成,這樣的體系,在混亂中將一切打破,無序的分子遊走在框架之中,抑或重新建立新的體系並重塑良性的框架。
正如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一樣,試圖讓心生邪惡的人去主持正義,也是白費功夫。
正義的遠揚,應是這種人越來越少為前提。同樣,良知之人形成群體,並影響國家和社會時,也是正義的勝利。
通向光明的路,註定是坎坷的,但盡頭也是美好的。
正義的人,才會走的更遠;正義的社會,才是美好的;正義的國家,才是真正文明的。
最後,借用一句法諺作為結尾:如果天塌下來,正義才能得到實現,那就塌吧。
【觀《反鵝姐妹者,雖遠必誅》有感,特有此論,2022年3月5日,凌晨所寫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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